《车祸醒来,我一个单身狗有了娃?》是由作者“半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你眼睛需要去看看了。”“真的啊,你别不信,算了不跟你说了,”吴森用筷子戳了戳饭,“你老婆真没不要你?”“是啊,她爱我,我爱她,为什么会不要我。”“啊,宋沂,吃饭呢,肉麻死了。”吴森五官都嫌弃得皱到了一起,忽然又正襟危坐,伸手点了点桌上的饭卡,“那你把钱还我,那些你帮忙付的也一块儿还我!还有晚上的..."/> ...
《车祸醒来,我一个单身狗有了娃?》是由作者“半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你眼睛需要去看看了。”“真的啊,你别不信,算了不跟你说了,”吴森用筷子戳了戳饭,“你老婆真没不要你?”“是啊,她爱我,我爱她,为什么会不要我。”“啊,宋沂,吃饭呢,肉麻死了。”吴森五官都嫌弃得皱到了一起,忽然又正襟危坐,伸手点了点桌上的饭卡,“那你把钱还我,那些你帮忙付的也一块儿还我!还有晚上的...
第10章“陆可可?是谁?”
“哦,我燕大师妹,现在在江大读研。”
“她导师跟的谁?”
“老李。”
“李教授?那她为什么跟你说我老婆的事?”
“那是她全方位从女孩的心理、行为、恋爱观,以及结婚后夫妻双方感情的发展趋势进行分析,最终得出的结果。”
“然后你就信了?”
“昂,你看你,如果你真有老婆,为什么证明身份的时候只带你儿子不带老婆过来,还有之前你住院也没见你老婆来关心关心你。”
吴森被质疑地气闷,“而且你为什么要像审犯人一样问我?”
宋沂眉梢一挑,“有吗?我不就正常礼貌询问吗?”
他重新拿起筷子,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而且谁说我带小年糕那次是在自证身份,明明就是无意间碰到了而已。”
吴森没搭理他,忽然说道:“说起来,陆可可长得还有些像顾一,就是那个咱都喜欢听她歌的顾一。”
“你眼睛需要去看看了。”
“真的啊,你别不信,算了不跟你说了,”吴森用筷子戳了戳饭,“你老婆真没不要你?”
“是啊,她爱我,我爱她,为什么会不要我。”
“啊,宋沂,吃饭呢,肉麻死了。”
吴森五官都嫌弃得皱到了一起,忽然又正襟危坐,伸手点了点桌上的饭卡,“那你把钱还我,那些你帮忙付的也一块儿还我!还有晚上的饭也免了,这些都是我妹夫才有的待遇,你,给我吐出来。”
宋沂:“......”
......
在宋沂和顾如秋照看下,许嘉禾的身子渐渐好转,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那条微博之后,许嘉禾除了休息锻炼就是在写歌,现在总算把三首歌的词曲初步完成。这一次她打算出一个小EP,三首歌,但每一首都是全新的独立原创。
许嘉禾还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晒着太阳吹着风,两只小巧的耳朵里各塞了一只白色的耳机,全神贯注地听着电脑里的编曲。
小年糕乖乖坐在她旁边搭乐高,也不打扰她。
她正听的入神,耳机突然被人摘下,一阵薄荷的清香钻入,耳机里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许嘉禾抬眼,长长的睫毛像缓缓苏醒的蝴蝶扑棱着,眼睛似桃花流转,五官精致得恰到好处,笑起来甜美可爱,不笑时又清冷大气。
这些天的休养,她的皮肤也变回从前的光滑白皙,不再是暗沉浮肿的模样。
“好了,休息会儿,你坐这儿很久了,小年糕的蒸汽火车都快造好了。”宋沂把一杯温水递给她,“嗯?”
宋沂一双浓眉舒缓在饱满的额庭下,眼睛深邃,前两天刚剪过的头发,更显得整个人干净利落。
许嘉禾点点头,合上腿上的电脑放到一边,捧起杯子掩饰地喝水。
美人蛊惑,不行也行。
“是不是待会就要出发了?”
许嘉禾突然注意到对面挂钟的时间,他们和心理医生约了今天十点。之前宋沂一直担心她的身体,最近看她气色不错,走路也顺畅多了,他才和许嘉禾一番商量下联系了心理医生。
自从上次梦境以后,许嘉禾没有再做过任何关于从前记忆的梦,她确实想去看看心理医生,另辟蹊径来拼凑记忆。
“嘉禾,不要有负担,我们不过是去尝试一种方法。”
许嘉禾放下杯子,两手捏捏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难道是我记忆变了以后人也傻了点?”
“大概傻了点。不过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你是说我傻了才好?”许嘉禾两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看她满脸生动的表情,宋沂笑了,“我是在庆幸我看懂了。”
他托着她的胳膊,扶她站起来,“去换衣服吧。”
衣服都是宋沂带过来的,只不过她一直待在医院没出去也就没穿过。
许嘉禾看到一件杏色风衣,和宋沂今天穿在身上的那件很像,她摸着衣边想了想,还是没穿这件酷似情侣装的风衣。
这家心理咨询室装修风格非常清新,白色主色调加以绿色装饰,走廊上十步一绿植,让人身临其中舒适怡然。
许嘉禾他们到的时候,预约医生的办公室外有一位五十来岁的女士在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紧闭的门。
刚好她又转了一个圈,迎面碰到许嘉禾一家三口,好像终于找到了倾诉的人。
“你们也是沈医生的病人?”
许嘉禾颔首算是回答。
“我家女儿也是哦,要不是前天收拾房间看到药,她还一直瞒着我,这丫头!”这位女士大概等好久了,虽然没再走来走去,但她眉眼的焦急还是半点没褪下去。
“现在年轻人压力大,心理问题可不好忽视啊,有病就治对症下药,这丫头有什么不好告诉我的,我可是她妈妈啊。”
“阿姨,您别着急,您女儿肯定是怕您担心她才没告诉你。沈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一定可以帮助您女儿。”许嘉禾安慰她。
虽然说一个来看心理医生的病人在安慰一个陪女儿看心理医生的妈妈,这场景怎么都有点儿奇怪,更何况她心里也没多踏实,但许嘉禾见她急得快哭了还是没忍心默默走开。
“我知道嘞,我就是怕啊,我什么也没敢问,生怕刺激到她......”像是藏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热泪饱含妈妈对女儿的担心关爱。
许嘉禾摸遍口袋也没找到一张纸,秀眉微蹙,抬头求助地看向宋沂。
他拍拍许嘉禾的背,蹲下身从小年糕衣服的拉链口袋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她。
许嘉禾接过,抽出一张,“阿姨,您先擦擦。您女儿肯定不想看到您为她担心,待会儿她出来看到您还在哭,也会跟着你伤心,您说是吗?”
“妈!你怎么哭了。”
许嘉禾还想说着什么,旁边的门打开,急急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
女孩的声音很轻松,“妈,别哭了,我没事儿,医生都说了我只是轻微抑郁,很快就好了。”
“真的?你别又瞒我。”
“怎么会?”那女孩向许嘉禾道谢,只是抬头看到许嘉禾却愣住了,见宋沂也在旁边,僵硬地开口,“宋......宋老师好。”
宋沂从陆可可出来就认出她。
那天听吴森提过后,他特意去找李教授旁敲侧击地问她的情况,后来还在李教授办公室见过她一次。
“你好。”宋沂淡淡地应声。
“这是你老师吗?真巧,抱歉啊,刚刚情绪不好。宋老师,我们家可可......”
“妈,宋老师不教我。”陆可可打断母亲的话。
许嘉禾心想不巧,不巧,她一点儿也不想要这样的巧合。
谁想到她这么多天没出过医院,一出门看病就碰到宋沂的熟人。虽说如今又过去两年,她还是戴上口罩,但显然面前的女孩认出了她。
宋沂上前搭着她的腰,和陆可可母女俩颔首道别,“我们先进去了。”
陆可可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门关上才收回视线,“妈,我们也走吧。”
......
过了许久,许嘉禾从心理咨询室走了出来。刚才三人进去后没多久,心理医生就打发宋沂和小年糕出来了。
许嘉禾面色有些泛白,却还是对面前关切的一大一小扯了一抹笑,“宋沂,医生让你进去一趟。”
宋沂点点头,眼含担忧,扶着许嘉禾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上,“你坐下休息会儿,我们很快回去了。”说完才推开那扇心理咨询室的门。
“妈妈,你的病会好吗?”小年糕昂着头,小脸关切地问她。
许嘉禾恍然回神,牵起小年糕的手,轻轻抚摸,“会的。”
小年糕开心了,张开双手高高举起,“太好啦,爸爸也这么说,那妈妈以后是不是可以一直、一直陪着小年糕啦。”
一直?永远?
最初的怀疑,短暂的妥协,渐渐的融入,到如今许嘉禾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彻底相信了他们,相信了她是如今的许嘉禾。
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永远是这个许嘉禾,永远和家人在一起。
从前她独立又孤独,想要彻底脱离许建民又隐隐祈盼他是真的爱自己。
她也想过如今的一切是不是因为她渴望被爱而在临死前幻想的一场美梦,或许吧,至少这样,她也算被爱过。
“小朋友,你妈妈一定会永远陪着你。”突然一道沧桑的嗓音响起,许嘉禾循声看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手里拎着一个放满鲜花的竹篮,和蔼地笑着。
许嘉禾含笑着点点头,“奶奶说的没错。”
老奶奶拎着花篮,慢悠悠地走过来。许嘉禾起身想搀扶这位老人家,却被她摆手拒绝了。
“老婆子我腿脚利索着呢,用不着你扶,再说瞧你这副身子恐怕还没我的有用。”
许嘉禾讪讪收回手,重新坐下。这话说得没错,虽然她最近恢复了许多,但好像确实比不上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
老人家刚坐下,小年糕刚才一直纠结的小脸终于恍然大悟,“你是卖花的老奶奶!”
老人家坐在许嘉禾旁边,从花篮中拿出一朵花递到小年糕面前,“呦,小朋友买过老婆子的花啊,那再买一朵送给你妈妈。”
小年糕的小脸又纠结起来,指了指咨询室的门,“可是我没有钱,要等我爸爸出来才能买。”
他又跟许嘉禾说道:“上次爸爸、舅舅和我在医院门口遇见奶奶也在卖花。可是那朵花枯啦,等爸爸出来重新买一朵送给妈妈。”
许嘉禾想起来她刚醒来的第二天床头就多了一束玫瑰花,听宋沂说是小年糕送给她和顾如秋的。
火红的玫瑰离了根,就算泡在水里,没多久也已经枯萎了。
许嘉禾摸摸小年糕的头发,“谢谢小年糕。”
老人家将手里包好的玫瑰花塞到许嘉禾怀里,不管她有些微愣的表情,手里摆弄着花,自顾自地说道:“其实啊,人就跟花的花期一样,总有受不住的一天。花受不住了就枯萎,人受不住了,就逃避。”
她在说什么?
“丫头。”老人家慈爱地看着许嘉禾,“浮生若梦,两世过往,此消彼长,皆在于你。”
两世?怎么会是两世?
许嘉禾震惊地盯着面前的老人家,完全不可思议。
她怎么知道?又为什么这么肯定?
可老人家却什么也不说了,嘱咐一旁又在纠结的小年糕道:“小朋友,你爸爸出来了,让他快来付钱。”
正听得一头雾水的小年糕立刻眼睛放光,拎着小腿跑到宋沂身边,“爸爸,我和妈妈又遇到卖花的老奶奶了,可是我没有钱。”
宋沂边走边笑着回答:“爸爸知道了。”
老人家收到钱后径直拎起自己的花篮,脚下生风地推开咨询室的门。
今天许嘉禾惊讶的感觉甚至可以比得上她第一天醒来的时候。疑惑、混乱、理不清,老人家像是为了她解释了一切,又好似什么也没有解释。
回医院的路上,小年糕脑袋转了一圈,又脆生生地问许嘉禾:“妈妈,老奶奶后来说的话什么意思呀?小年糕听不太懂。”
许嘉禾心中一惊,看了眼开车的宋沂,“老奶奶说花总是会枯萎的,可是如果照料得当,花保存的时间就会更长。”
小年糕很信任他的妈妈,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老奶奶说得好复杂呀,她也像妈妈一样生病了要去看医生吗?”
许嘉禾还没回答,就听到宋沂说:“是啊,而且老奶奶和妈妈一样,很快都会好起来。”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一架飞机划过,留下一道狭长的白线,像是幅设计好的艺术画卷。
嘉嘉从前特别喜欢这样的天,她总说一看到就觉得心情舒畅,什么事儿都不算事了。
宋沂早已感恩万千。